法治安,对应朝廷中枢,秋官衙门宋璟是他同党,夏官衙门袁恕己虽不对付,架不住袁恕己的顶头上司就是权策本人,绝不敢拿崔澄作筏子。
崔澄路路畅通,将洛阳府的捕快马弁铺兵梳理得密不透风,针插不进,韦汛这个府尹,真真管不到他的一亩三分地。
韦汛脸色变了几遭,眼下将麻烦事丢出去为大,须顾不得体面,“不瞒张侍郎,崔司马的主,本官还真做不得,他有宋尚书扶持,不听调也不听宣,张侍郎所提之事,本官爱莫能助”
张易之闻言,倒也不意外,懒得搭理洛阳府内的权利倾轧,架起了腿,理了理衣襟,上官气势俨然,“那好,烦请韦府尹将崔司马请来,本官与他面谈”
韦汛扯了扯嘴角,“也好,本官这便去安排,失陪了”
不待张易之回应,便站起身,拂袖而去。
张易之孤零零被冷落在当场,强忍一口邪火,默默饮茶。
“下官崔澄拜见张侍郎”未久,崔澄拱手而来,至于韦汛,却是一去不复返,不伺候了。
张易之抬眼一瞧,却是一生得副好皮囊,比崔湜更甚,面如冠玉,青春盛年,身量挺拔,雄姿英发,心下不由得生出嫉妒之意,口气便不太好,“崔司马,前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