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怎生想的,总要将权策那厮放在咱们头顶上,忒也不爽利,要是他又像上次那般,又要拿着咱们当枪使,该如何是好?”张昌宗怒气咻咻,烦躁的走来走去。
“休要胡言乱语”听到陛下两个字,张易之感觉腰肢都在发酸,这几日张昌宗在控鹤府工地严防死守,他一人在仙居殿侧殿当值,身体都要掏空了去,“上次是他握着咱们把柄,又有陛下雷霆,才不得不从,眼下嘛,哼,须不是那么容易任他拿捏的”
“不是案件的原因,那,又是哪里作妖?”张昌宗更加疑惑。
张易之重重叹了口气,“你空挂着右监门卫大将军的虚衔,却调不动一兵一卒,真遇了变故,太也吃亏,我便安排了李峤,与南衙各处军卫联络,岂料受到巨大阻力”
“相王府和梁王府握着虞山军和右武侯卫,搞些暗地里的小动作,上不得台面”
“权策门下的走狗控制着左武侯卫左右监门卫右领军卫和右玉钤卫,严密门户防范我,将领军将领控制得死死的”
“这些还则罢了,最可恶的是左领军卫的南阳王武延基,不只拒绝了我的招揽,还到处串联,诋毁于我”
“你我兄弟,在南衙里,名声已然臭了街了”
张易之一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