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命犯上不成?”
“下官不敢”崔澄拱手,微微施礼,嘴角掀起莫名的笑意,“府衙之中,尚有州牧,韦府尹以一衙之主自居,怕是不妥当”
“府尹下令,下官不服,敢请义兴郡王裁断”
“你……”韦汛三尸神暴跳,却拿崔澄没有办法,控制住张同休的,都是崔澄的心腹捕快,他堂堂府尹,总不可能亲自挽袖子,下手厮打。
“左右,速去东宫,面禀州牧,请示行止”崔澄却是不搭理他,径直令人拿了官贴,入东宫,请义兴郡王李重俊示下。
韦汛见覆水难收,强行冷静了下来,不再气怒,反倒冷笑了两声,李重俊是东宫中人,他倒是不信,会胳膊肘朝外头拐,灭一灭崔澄的威风,也是他自找。
宫门前,一群人奇异地安静了下来。
一半在则天门前广场,一半在天津桥下大道上。
“义兴郡王殿下有令,有法在上,张同休犯忌,照章处置即可,念其无心之失,罪行不彰,宜从轻发落”东宫一个小内侍出来,尖声宣布了义兴郡王李重俊的处置,“殿下训诫韦汛,皇家威严,朝廷法度,休得拿去捣了浆糊,再有下次,严惩不贷”
“臣等遵令”韦汛天旋地转,脸色一阵苍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