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道,“我昨日去见了权策,移交了李重润遇害案的卷宗,大体顺遂,只是权策另有算盘……”
“什么算盘?”张昌宗果然顾不得拈酸吃醋,极是恼怒,跳脚大骂。
“武三思耳光都抽到咱们脸上了,咱们还不能反抗?张同休死得,武崇训就死不得?”
“还是说,权策也要趁机踩咱们一脚,要将李重润那短命鬼的死,扣在我头上?”
“这些神都皇族权贵,真真个顶个不是东西”
张昌宗这番做作,有小半是色厉内荏,大半是恐慌。
他是最后一个与林一狄会面的,他到了大理寺,李重润就死了,林一狄也服毒自尽,只要有些似是而非的证据,由权策出面发难,他绝对脱不了干系。
张易之凉凉的笑了,摆手示意张昌宗坐下。
“权策其人,是个讲情义的真男子,也是个冷血的阴谋家,李重润生前,他百般回护教导,李重润已死,真相如何,真凶是谁,瞧他作派,却并不如何在意,咱们要借机报复武三思,他的态度,是不置可否……”
张昌宗稍稍放松下来,又是疑惑,“那他的算盘,又是何物?”
张易之仰起头,苦涩道,“你方才说得对,神都皇族权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