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张昌宗惊诧莫名,一脸荒谬,“权策,让咱们给李重润写遗书?”
“仰陛下恩泽,感父母慈爱,怀兄弟孝悌,定要将东宫上下,写成人伦正道,天下楷模”张易之幽幽说道。
“权策是要给东宫保驾?他就不怕触了霉头?”张昌宗脑中一团混乱,懒得深究,站起身,跺跺脚,“五兄,你在这里守着,我去唤李峤和宋之问来”
临走之时,犹自嘀咕,“权策这厮,也是欺人太甚,他干干净净的,脏的臭的,恶心人的活计,都推给咱们”
张易之又守了一个多时辰,正殿中的狂狼才算告一段落。
他亲自捧着果盘过去伺候,都是长安那边温泉宫进奉来的新鲜瓜果,在冬日里,算得是难得之物。
武后不着片缕,仰躺在榻上,面色潮红一片,爽快已极。
四个美男却是已经直不起腰杆,张易之摆手将他们挥退,上前一步,扑鼻问到一股浓郁的鱼腥气,他面色丝毫不动,将瓜果放在一旁,上前将武后扶起,“陛下,五郎伺候您洗浴?”
武后有些眩晕,与一众美男纠缠放纵过后,剩下的,全都是空虚,侧头一看,看到了桌案上的瓜果,一时怔忡。
“陛下,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