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坐姿,玩味地轻笑,“恒国公,你是陛下近臣,万事自有陛下做主,有了这遭惩戒,梁王也会谨言慎行,哪里又会如何?如果你要说的,只是这些,本相公务繁忙,恕不接待”
姚佾闻言,登时上前迈步,素手向前微微伸出,做出逐客的姿态。
张易之愣了愣神,没有起身,他无法确定权策掌握多少讯息,但用明面上的所谓真相来蒙骗过关,显然是行不通了,忍气吞声地解释道,“右相,下官无意隐瞒,出于激愤,下官也有出格的动作,都是迫不得已,武三思杀我堂弟,又插手奉宸府,惑乱我定州乡党,实在是欺人太甚,若非下官有几分手段,要如何自保?”
权策仰起头,扭了扭脖颈,一双微凉的玉手便跟了上来,力道适中地为他拿捏,“这些事,恩恩怨怨,解不开,也去不掉,本相本来无意掺和,奈何……”
权策一声轻叹,张易之却立时活泛了起来,在他念想中,除了宫中的皇帝陛下,当无人能勉强权策行事,定是陛下见了自己的颓势,令权策为他谋划一二。
念转及此,张易之的腰杆不自觉又挺直了,面上谨小慎微的讨好也不见了,恢复了原本的自信阴沉。
他的神色变化,都落在权策眼中,权策虽有意拉扯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