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站起身来,自顾自沿着长廊漫步,将自己心爱的郎君分了出去,虽说当时不觉得什么,事后也是心头泛酸,也就是怕权策难为,才强自按捺,不显露在外头,这般调笑两下,羞她一羞,连收点利息都算不得,自不会去劝慰她。
香奴咬了咬下唇,挪着步子跟在后头,纤腰款摆,身姿已与往常大为不同,浓浓的妇人味道,飘来荡去。
“殿下,奴奴是想着,权郎君这般暂且抽身,恰是表明局面在他掌控之中,一切如常,只是有所妨碍,不便出面,许是有谁家盯着,暗地里的关联也须谨慎,若是真有所不妥,想必顾忌不了这么许多,早就派人冒险紧急联络了……”
香奴絮絮地解释,太平公主在前头听着,挑了挑眉头,蓦地顿住脚步,斜眼道,“哟,香奴,到底是不同了,还能揣度大郎心思了呢”
香奴脸颊又是烫了烫,有方才的言语突袭,承受能力要大些了,赶忙将话头向太平公主身上引,“殿下,奴奴可不敢当,权郎君这般放心撒手,显然是信任殿下,相信殿下能将此事处置得好呢”
“哼,嘴皮子却是利索”太平公主轻哼一声,心下却是受用的,面上浮起些自矜傲然之色,眼眸中更多了几分郑重,香奴说得没错,权策受到某种限制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