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话语权很重。
柳从裕靠坐在床榻上,微阖双目,不开口。
柳察躬眼中闪过一丝厉色,强忍着道,“堂叔,你便不想着,有朝一日,你的儿孙能佩紫怀黄,闻达天下?”
“即便是要,也要自直中取,不向曲中求,各凭本事罢了”柳从厚针锋相对,冷哼一声,“你一身并非自有,干系宗族,若是做了谁家的犬马,全族蒙羞,族人苦心挣来的名望,毁于一旦,为叔劝你一句,悬崖勒马,为时不晚”
听得这番倚老卖老的说辞,柳察躬气得三尸神暴跳,这是裸地打脸,谁人不知,宗族的名望,是他柳从厚的子孙在撑着。
“我也做如此想,神都风大,小门小户,掺和不起”
“你若是担忧自家女儿,尽可教她做好女德、女诫,行的端,做的正,又怕得甚来?何苦赌上宗族命数?”
“正是此理,大家小家,还须有个轻重,掂量不轻,还应多集思广益,不可贸然独断”
……
族老们一声接着一声,皮里阳秋,将柳察躬数落得一无是处。
“咳咳……”柳从裕轻咳两声,众人纷纷住口,看着他,看他如何处断?
“你们呐,家务事,家中了,攀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