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策低头附耳,像是分享秘密一般,轻声道,“夫君告诉你,所谓的治政公务,一点都不辛劳,只是指手画脚,支使人做事,偶尔打打官腔就行了,呵呵呵”
“咯咯咯……”芙蕖双臂用力,抱着权策,将头埋在他怀中,笑声闷闷的,却难掩清脆。
假山重重,不远处的小径上,义阳公主眼圈一红,用锦帕擦拭了下,没有上去,转头去了后厨,不光是权策在几处府邸来回奔波,她这个做婆母的,也是牵肠挂肚,颇为劳累。
听得长子一席话,触动不已,骨肉天伦,付出和疼爱,从来都不当有计较的,长子幼时,她尽责尚不如高安,此时能多弥补些,也是福缘。
日头西斜,到了黄昏,权策陪着义阳公主和芙蕖用晚膳,芙蕖胃口大好,义阳公主也是开怀,一餐饭食,没有肉味,尽是欢声笑语。
“母亲,夫君,慢着些”芙蕖摇着手,送别两人,突地想着明晚夫君在自己这里就寝,她似是当做些准备。
耳边回响着蒯老御医的交代,说是到了这个月份,可不禁房事,但要多加温存小心,脸颊如同火烧,红艳艳一片。
权策回到府中,先逗弄了会儿权衡,一岁多的男娃,膳心,白嫩敦实得紧,脸颊肉乎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