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让权郎君不垂问奴奴?”
言下之意,只要权策问起,她便只有和盘托出一途。
心下也有丝丝怨怼,公主殿下和权郎君的小把戏情调,却让她难做,太平公主固然是主人不假,但权郎君不仅是她的主人,还是她的情郎,非要两相取舍,太难了。
“瞧你没出息的”太平公主白了她一眼,虽不再苛责,但还是数落了几句,“本宫养了你这许多年,却比不得在大郎床榻上滚上几滚,真是女生外向”
香奴到底才经风雨,脸颊登时红透,火烧火燎,小声嘟囔着反抗,“殿下还不是,千依百顺,还帮着权郎君,摆弄些羞人的招数欺负奴奴”
“嗯哼”太平公主清咳一声,瞪了她一眼,微微有些不自然,“没有旁的事,你便去安排车马,时辰差不多了,本宫便早些起行”
香奴应了声,迈步走了两步,又停顿下来,“殿下,奴奴最近收得些风声,崇行郎君身边,交结突地频繁起来,调动了不少暗人,动向颇为可疑”
太平公主柳眉微蹙,“崇行?许是与少府监张罗的差事相干?来往的,可都是粟特人?”
“应当有干系,有粟特人,但也有另外的人,而且……”香奴犹豫了下,抬头道,“而且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