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悦还是撅着嘴一动不动,只能硬着头皮把茶杯端到他嘴边,刚端了一半,像想起什么似的,又停了,把茶杯拿到自己嘴边,抿了一抿,又吹了一吹,这才又把茶端到韩悦嘴边。韩悦撅起薄薄的嘴唇,轻轻嘬了几口。
屋里静的只有炉火里的柴燃烧的噼啪声。喝完茶的韩悦,砰地一下直直地倒在枕头上,又沉沉地睡去。 掌笠舒了口气,忽觉有些倦意,也回床睡去。
等掌笠再次醒来时,屋里已无人。他匆匆梳洗完毕,走出房门,见一下人在院中扫残雪。于是上前问道:“请问韩公子,他人呢?”下人见状停了手中的活计,躬身道:“公子一下山去了。”
走了?我竟然不知道。掌笠有点怅然。他以为早上至少韩洛玔要跟他道谢什么的。可竟然一声不吭的走了。从昨日上午到现在,这位韩公子只跟他说了两个字,还是无趣两个字。雪猎无趣,还是自己无趣?
第二节 青山无弦万古琴
接下来了一连几天的儒家清谈会,都没有那位韩公子的身影。掌笠几次想张嘴问问旁人,但还是忍住了。最后一天,是谈玄会。这次他该出现了吧。掌笠想着走进了听堂。扫了一眼,依旧没见到那位红衣少年。有两人起身讲了一通玄学理论,掌笠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