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缠住了剑身。就在掌笠飞身出去同时,嗖地几声,几只硬弩分别射入对面的石壁,弩的尾部也拴了软绳,几只软绳同时拉紧,在离地面一尺处结了一个简单的绳网。见掌笠的剑吸住了绳索,掌狯也飞身而起,举起手中的刀,用尽力气以最快的速度依次砍断缠在剑上的绳索,每砍断一根,掌狯就会落下一只脚尖点一下绳索,再次弹起,再砍。同时,掌笠举着铁剑的身形也边往下沉,好在下面的网结接住了他。两人几乎是在演杂技般在亮眼的阵中,一个飞舞,一个落下。阵外的几名亲兵都拼命地拉紧绳索,以支撑二人的重量。
当最后一根绳索被砍断后,两人接着绳结的弹力才回到阵外。亲兵们按了机关解开弩扣,绳子被抽回来。众人见他们都已累的气喘吁吁,连忙搀扶他们退回到石阶处,靠在了石阶上休息。其他人还似乎沉浸在刚才那场似幻似舞的场景中,若不是绳索上带着利镖,真以为这是一场凌空舞步,表演的虽然是两个大男人,但动作绝对比任何歌姬美女还要轻盈流畅,关键是配合太默契了。
王劭关心地问掌笠:“还好吗?”掌笠点点头,右手无力地举了举剑,但还是没举起来。王劭急忙双手连捧带抱地接过他手中的剑,重剑本身就很沉,又加上上面缠了十几道绳索,更是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