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前凉张骁。”张骁也学着他二人施礼道。
“原来你就是桓伊啊,早闻桓氏有一位精音律的少年。幸会幸会。”叔子腼腆一笑。这位凿齿先生没看张骁,看来对北江诸国侵吞晋朝疆域,还是有所介怀。
“此番来荆州,不知所为何事啊?”
“回禀先生,我等来楚地游历。恰好桓叔夏君偶得一拓本,特来请教先生。”
一听有史物,凿齿先生有了兴趣。叔子连忙递上一张纸,事先他已将金册上的字分三部分誊写在纸上,现在只拿出其中一张。凿齿先生展开一看,说:“原来是鸟虫篆。你们来对了。几年前我和几位好友还专门研究过这鸟虫篆呢。不过,这鸟虫篆形如画,看似相似却各不同。我们也只能破译少许字意。这样,你们在此稍等片刻。我去书房去些东西给你们。”三人称谢。
凿齿先生出了门,张骁马上凑过来,小声问:“他怎么不理我啊?”叔子低声回答:“北江诸国占了大片晋土,这位凿齿先生是晋朝的正统史学家,听你说是前凉的人,自然心有不满。你就别出声了。”张骁撅撅嘴。
在花厅等候之时,忽听一声爽朗的叫声从院子传来:“你这老儿,整天躲在屋里忙什么呢,大好天气随我出来走走呗。”话音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