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有的回老家了,有的跟着主人出门了。你们有事吗?” 户吏说只是随便问问,然后二人在院里走了一圈,又张望了一下内院,并未发现什么异常,也就走了。
大汉看着他们走远才关上门。从耳房出来几人低声问:“他们来干什么?”大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几人一起走进了后院。
走了十几步,掌笠回头看了看已经关上的大门,不知怎的,他总觉得不对劲。若主人走了七八天,昨日从他家的船坞驶出的小船又如何解释?掌笠问户吏:“这么能绕到夏家的船坞?”户吏说,要不从隔壁人家,要不沿河岸。
天黑,掌笠和掌狯就悄悄爬上了夏家的墙头,院子里没有灯亮。下午的大汉貌似没在,掌狯抠下一块墙头的瓦,扔在地上,瓦片落地即碎,发出清脆的响声,半天院里并无动静。二人翻身跳入院内。借着月光,二人一路摸到内院,内院很大很宽敞,周围一圈房间,看规模应该主人家眷所住。四周死静,依旧没有任何灯光,难道真像大汉所说,人都不在?再往后走又是一进院子,显然简朴很多,应该是下人们住的了。此时空气中已经开始弥漫着一股湿潮的气味了,再往后走,正对着是一扇关着的对开大木门,旁边两边有两间耳房,空气中不止是湿气,还有一股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