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,一会又因为吃掉一两字而开心地笑声。看到张骁孩子般的样子,韩悦也时不时露出一抹微笑。桓伊则在旁边一会细心地照顾着韩悦,一会又训斥张骁小点声。此刻的时光如此静好,像一家人一样。人心一直都是平和的,只是生在了这个动荡的年代。
第二天,桓伊让张骁留在客栈照顾韩悦,自己去凿齿先生府上继续研究鸟虫篆。不一会,店小二端了个炭盆进来,说是那位公子离开时吩咐的,说公子们怕冷。
下午时分桓伊回来,手提了还两个大包袱,里面是三身镶了银鼠毛的厚厚的锦缎棉衣。桓伊说:“找了好几家,也没有裘氅。”张骁拿着衣服比划着,说:“下次我让人寄两件上好的貂皮大衣给你们。”桓伊又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精巧的铜手炉,从炭盆里夹了一块炭放在里面。递给坐在床上的韩悦。韩悦也不出声,任凭他照顾自己。
张骁忽地嚷到:“看下雪了。”果然,窗外飘起了星星点点的雪花。
“叔子大哥,你这棉衣买的及时啊。”
桓伊说:“午后看天阴了,湿气也重了,猜想可能会变天。”原来桓伊下午就出来去买棉衣了,肯定跑了好几家才买到合适的。
“那我们晚上吃火锅好不好,炭炉的那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