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尚未合上，微弱的风拂过，使得桌案上的烛光明灭不定。
“苏玖，其实在平城的时候，你就已经注定是冰隐峰的弟子，因为关于冰灵根的所有，除了我和阿痕，在这里没人能教的了你。”楚墨瑾说的平静，只是在陈述事实。
“阿痕最初不同意，也是担心，怕有第二个孙东东的出现。但其实...”说道这里楚墨瑾眼梢不禁带了一丝笑意。
“他其实最是嘴硬心软，你这次受伤也吓到他了。所以他才松了口...”楚墨瑾挑眉，似是坐的有些不舒服，改用另一只手撑住房檐。
“不过我早就看出来了，你和孙东东并不是同一种人，反倒是和阿痕的性格有那么几分相似。”
苏玖抬眼看他“那本符师滞留点注解，是你放在我门口的吧。”
楚墨瑾歪着头喝了一口酒，也不回答。
不过她已经可以肯定了，暗中观察她的人，就是他。
“谢谢...”她的声音很轻，风稍微大一点可能都会被掩盖。
楚墨瑾抬头看向布满繁星的夜空。
“你该说谢谢的对象，其实并不是我...”
苏玖微微诧异，随即便明白了，那人大概是楚洛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