鬟煎了喂刘静服下,一直到下午,刘静才悠悠醒来。
刘静睁开眼,耳边充斥着哀哀切切的哭声,刘静转了转脖子,看见茯苓趴在桌子上抽泣。
茯苓是她从刘家带来的丫鬟,是她如今唯一能信的人,刘静张嘴叫了她一声。
“茯苓……茯苓……”
刘静的声音哑的厉害,仿若砂布划过。
茯苓听到声响,赶紧倒了被温水送到刘静嘴边。
“小姐你醒了?你可吓死奴婢了!大夫说你昨日被撞了脑袋,又吹了冷风,才会晕过去,不过既喝了药退了烧,只需好生休养,便再无大碍。”
刘静靠在床头喝完一杯水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茯苓,如今家中遭变,金家不仁,我只剩你了。”
刘静的话勾起了茯苓的伤心事,想起这几日在金家所受的冷眼,茯苓也止不住鼻酸。
“小姐莫怕,奴婢会一直照顾你,陪着你!”
刘静抓着茯苓的手,稍稍安心。
金谨从禄衣巷回府,听说刘静病倒,更衣的动作一顿。
“她病了?如何病的?”
“听大夫说,是因为磕到了头。”
金谨想起刘静在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