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我一直在屋里没出去过。”
茯苓不解其意,愣愣的点点头。
刘静回了房,手脚发颤,半天停不下来。
人情冷漠,前路迷茫,刘静像被逼近悬崖的羔羊。一边是蒙冤的家人,一边是心怀叵测的婆家。刘静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,生怕下一步就是无底深渊。
当日,金谨难得来了如园。
若是在刘家出事之前,金谨到如园来,刘静还能勉强与他说上两句。
可如今她明知道对面的人心中有鬼,还可能是害得自己家人四散的罪魁祸首,刘静恨不得喝其血,啖其肉,如何能与他夫妻恩爱。
金谨受了冷遇也不大在意,关心的问道。
“夫人的病都好了吗?药还吃着吗?”
“不过是偶感风寒,早就好全了,药自然也就停了。”
金谨笑容一僵。
“如此甚好,既然好全了,过两日的喜宴你也就能出席了!”
“什么喜宴?”
金谨一笑。
“哎呀,此事居然忘了与夫人说了,我要娶刘欣姑娘为平妻,两日后便办事。夫人作为嫡妻,为了显示你的大度,可一定要出席才是。”
刘静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