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少奶奶下去歇着。”
刘静此去,就没再起来。
在床上躺了两天,一日比一日虚弱。到了第三日,已经开始咯血。
茯苓到木园门外去堵人,哭求金谨去看一看刘静。
听说刘静性命垂危,金谨心一软,抬脚往如园去。
虽然刘静的药是他自己吩咐人下的,可眼睁睁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变得形容枯槁,金谨内心还是受了不少触动。
此时的刘静,许是回光返照,精神头好了不少,看着金谨进门,对他笑了笑。
“相公,难得你愿意踏进我如园的大门。”
金谨脸上的愧色一扫而过。
“你好好养病,不要多想。”
金谨忍着抵触伸出手去,金谨识趣的拉住。
一上手,金谨就察觉出不对劲,刘静原本嫩白如葱尖的手,如今粗糙的像个老妪。
虽然明白是自家磋磨的,但金谨还是有些抵触,刘静也强求,顺势松开手。
茯苓冲了一杯热茶给金谨。
“姑爷口干了没,喝杯茶润润喉吧!”
金谨无法面对刘静,只能低头喝茶掩饰心虚。
金谨临走之前,刘静看着他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