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吧。”
冷汗已经浸透了赵明全身每一处角落，但毕竟重活一世，两世为人，所以赵明很快又镇定下来：“如果前辈要杀我，根本不会和我说这么说废话，不是吧。”
李朝笑道：“你看得很通透，不过对于本尊来说，没有价值的东西就应该抛弃，就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可以让本尊可以利用的。”
“......”
赵炎很难理解李朝为什么知道自己是重生的，很想将这件事忽悠过去，可李朝却一直逼着自己回答，现在除了沉默，赵明不知道还能怎么办。
上一世，自己为了一己之私和赵炎斗了大半辈子，直到自己杀死赵炎最心爱的女人，赵炎突然黑化，发出毁天灭地的一击。
没有你，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，这个肮脏世界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......
我要这个肮脏的世界来给你陪葬，我绝不会不会让你寂寞的孤身一人在黄泉路上......”
赵明永远都忘不了，赵炎在女主死之前那种痛苦铭心的悲嚎。
道境有没有毁灭赵明不知道，因为在赵炎发出那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同时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知觉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，赵明在临死之前才发现，这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