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了直接把手里的一股脑塞给梵知,梵知也不恼,白玉般的手指指尖用力,那瓜子就开了壳,一粒粒落在白盘子上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潋月玩着梵知的黑发,统有一搭没一搭的找着话题。
“没有名字。”
梵知说的实话,出生就是孤儿,没人理过他。
‘是诸法空相, 不生不灭, 不垢不净, 不增不减。’
大雨总是让人愁感,潋月脑子里冒出那句前两天先生教的经文。
摸出胸前坠子背着光观摩,那日没看清,如今认真一瞧才发现莲子上有痕迹,是两个很小的字:“梵知。”
这是他的东西,应该关联很大吧,潋月思索一番开口道:“叫你梵知成吗。”
梵知面无表情:“嗯。”
名字就这么随意被潋月定下来,难得的好说话。
看他这般,潋月心里的小算盘又打起来,趁热打铁:“要不你留在这吧,比外面风餐露宿好。”
梵知愣了愣,摇摇头,却被潋月一把掐住下巴。
潋月捏着梵知的脸上下轻轻摆动了一下,拿开时那白净皮肤上有两道明显的红痕,怪不忍心的。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看见那边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