潋月摆摆手,对软春说道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见潋月赶她走,软春有些急了,泪花更是变成黄豆从脸颊上流下:“小姐…”
“没事,先下去。”潋月从袖子里抽出帕子替软春擦去泪痕,让小姑娘哭什么的,那是最最该死。
哄完小丫头,就是梵知这木头了。
潋月抬了把太师椅在梵知面前坐下:“好好的欺负我家丫头作甚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得了吧,你什么人我还能不清楚。”
面上看着白,内里心都黑了。
“没有。”
任潋月说什么,梵知都是没有,到最后干脆闭嘴任她数落。
没劲,潋月站起身朝梵知挥挥手:“散了散了。”
回了屋潋月又是一瘫,整个人倒在软榻上,过几日就是母亲四十寿辰,想着要面对那些来客潋月就觉得烦。
只恨自己是个女儿身,比起男儿想管好整个玉茗山庄难度更大,跳脱的性子在人前硬是装了个知书达礼。
夜半。
梵知是被开门声吵醒的,他向来浅眠,在外漂泊惯了,不敢熟睡,一点动静就能惊醒。
睁开眼,只见潋月偷偷摸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