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成了一把骨剑。
“我厉害吧!”女人挺起胸膛,想要潋月夸奖。
潋月十分自然的选择无视:“直接杀了那妖精吗?”
“你把他琴砍了,他就废了。”
“成。”有了目标,潋月动作十分麻利,身形移动迅捷的躲开道道风刃,手上骨剑朝着祈止的方向劈下,一道红色剑气势不可挡。
随着木头碎裂琴弦崩断的声音,周围景象恢复愿意,台上舞动的盈袖像断了线的木偶倒在地上,祈止变回了鹦鹉的模样,黑色毛发,一道剑痕自他额头延伸。
潋月转头望向那楼梯,没断。
头也不回的朝楼梯跑去。
鹦鹉小脚朝盈袖的方向挪动,每一步就有鲜血从剑痕处渗出。
女人看周围恢复平静 眼疾手快的跑上前一把按住那鹦鹉,手对着黑脑袋就是一巴掌过去,虽然对妖精来说跟挠痒一样,但此时不打更待何时?
“我让你跟着白术那龟儿子一起欺负你奶奶,欺负我,嗯?”
“我的阿若,她不该受这疼!”
白术根本听不见任何话语,双目猩红,已然是疯了魔。
梵知受着他威压身子动弹不得,只能看着他作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