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了,马上了,姑娘你先把剑放下,你那是神器,不是普通剑,一个不小心剑气也会杀人那。”女人捂着眼,透过间隙去偷看架在白术肩上的利刃,她是真怕这祖宗喜怒无常把人杀了,要是死了,她还怎么报仇,自己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呢。
潋月听话的放下剑,白术现在半死不活,也造不出什么幺蛾子,她放心。
不过须臾,梵知便悠悠醒转,入眼是个面容及其苍老的女人,默默挪开视线。
女人看她醒来,拍着手喊潋月过来:“姑娘,你相好的醒了!”
潋月听闻,直接离开白术朝梵知跑去。
女人看她一走,迈着小腿儿跑过去,拉着白术的脚拖到角落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暴揍。
“我让你个龟儿子欺负我!把我关这几千年是吧?我踹死你。”她没带法力,单纯靠拳脚发泄一通,完了觉得不解气,四下张望捡起刚才砸向白术的祈止,可怜鹦鹉精才刚醒来又是一记飞天,身子砸上白术又反弹到地上,脑袋一偏彻底晕过去。
如此反复几下,女人才觉得解了气,盘腿坐在地上休息。
这头潋月一手持红骨剑,袍子下摆被风轻轻扬起,居高临下的看着梵知:“你没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