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又哭了。”
潋月抽噎:“我爹要给我定亲。”
这下轮到梵知发愣,脑子一抽问她“什么人家?”
“瀚海庄的少庄主。”
瀚海庄?梵知想了想,是那次来院里的少年,回想了下他的面容:“人家长的不差,你还委屈了?”
“我不想。”
“只是定亲,还能拒绝。”
“没可能了。”
路闻此人名利大过儿女情长,瀚海庄那是何许?三大庄排首位,背靠悬海派,那可是天下第一大派。
也不知那少庄主抽什么风,自家爹爹正愁着怎么死后留个好名,肯定不会放过这机会。
梵知实在不会安慰人,只能把自己想法说出来:“嫁了不挺好?要是人家真心喜欢你,后半辈子也轻松。”
“这事没有儿戏。”
“可你不愿意又能怎么?乖乖听话还能好受点。”
潋月不再说话,安静的伏在梵知身上。
屋外,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站在院中静静看着潋月黑了烛火的房门。
偏头问身边丫鬟:“那男子,什么来头?”
丫鬟回道:“好像是小姐前几日救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