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快,内心还在纠结,人已经来到了梵知屋里。
空无一人,茶具干净的不行,给他置的新衣也整整齐齐叠成了豆腐块在床上排一排,五套,一件不少。
打开柜子,刚来庄里时的那套布衣反而不见了。
潋月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,转身跑出门外,看见进来添茶水的软春,抓着人就问:“梵知呢?”
软春有点愣:“他说去后山透气了。”
“后山透气?”这下潋月更慌了,他们从雏庭回来时走的就是后山小径,这厮该不会要跑路吧?
想也不想就松开软春朝后山门跑去。
可怜软春被这一撒手脚下不稳跌在地上,茶水也洒了。
草上雨露打湿梵知衣摆,他两手空空走在石板路上,来时什么样去时也什么样。
“喂!”
潋月喘着气,这厮走的真快,一会功夫就到半山腰了。
梵知回头一脸平静的看着她:“作甚?”
潋月在原地缓了口气,体力稍微恢复一点就快步跑上前攥着梵知衣领拉近:“就想走?”
“我没签卖身契,你拦不了我。”
这话气的潋月抓他衣领手都没了力气,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