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,没办法思考,眼眶泛起泪花,看着他张合的唇瓣,愣愣问他:“你都在庄里,那些丫鬟又不敢靠近你,哪来的别人。”
“前几日带我去找你的那个姑娘。”
泪花逐渐汇聚成一颗珠子顺着浓密的羽睫掉下来,潋月这下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冬不归生的清纯,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是男人心中的白月光吧。
而她,学不爱学,脾气又不好,这么差劲还死皮赖脸的黏着梵知,他应该很烦吧?
梵知想擦去她眼角泪痕,宽大衣袖下的手松了又紧。
当断不断,必受其乱。
该断了,他想。
“今日正好同小姐告别,望小姐成全。”
话音刚落,潋月就看见梵知身后桃花瓣轻动,一个白发的清纯美人赫然站在原地。
桃花可真衬她白衣。
潋月垂眸,不想让冬不归瞧见自己这丢人模样。
沉默好一会,才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开口:“好。”
“好生赚钱,莫让人家那么好一姑娘受苦。”
“会的。”
潋月转过身子,转身的瞬间泪水开了闸门,滚烫不停流过脸颊,痕迹被凉气一接触,干巴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