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归打洞的吧,哪哪都能找到洞。
这次可没上次轻松,四肢被绑在木板四角,面前是一张泥桌,上面供着一张玉面琵琶。
一阵阴风自唯一的出口吹来,风一过,白衣美人立在原地,白衣白发,一张剪水眸好不纯情。
潋月无奈看她:“你又绑我作何啊?”
“请姑娘来坐坐罢了。”
闻言,潋月四下转头看了看自己被绑的肢体:“这哪是坐。”
这儿也没别人,冬不归索性不在遮掩自己的丑陋心思,直开口:“你该去死。”
这眼里的狠厉配上那清纯脸蛋,还颇有几分辣劲。
人家都说是这么直白了,潋月干脆也不绕弯子,语气戏谑:“怎么?追不到男人恼羞成怒拿我撒气?”
“你死了,他就会喜欢我了。”
潋月被这话呛到,那刻绷紧的声线都破了,话里笑意更重:“你得了吧,我跟他哪混的也算不错,都没拿博他一点欢心,杀我白瞎。”
说完觉得不过瘾,又补了句:“看你态度应该也是被赶出来了,就算我死了他也不可能喜欢你。”
过了把嘴瘾,路大爷心里别提多畅快,爽的同时还不忘联系蒜蹄,可得赶紧来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