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潋月盯着他看了一会,问他:“琵琶呢?”
她记得有让梵知把琵琶带上的,在医馆那阵都把这事给忘了。
“桌上。”梵知指了指身后桌子。
断了弦的玉面琵琶静静躺在桌上午阳照进来,闪着光。
“嗯。”潋月应着,又问起其它:“你是不是要走了?”
梵知摇摇头。
“冬不归那留下的伤好了的,我老子打的不算,现在没人能拦你了。”
梵知还是摇摇头。
潋月猜不透他心思,直接问他:“那是什么?”
梵知沉默良久,薄唇吐出两个字:“心疼。”
这下轮到潋月摇头:“我不要你心疼,可怜我就算了。”
“是心疼不是可怜。”
“你等我把这庄子打下来再说这话。”
“好。”
难得的对自己要求回答那么快,没有拒绝,语气坚定。
潋月愣了愣:“你是……不走的意思?”
“是。”
潋月还是不信,又问他:“以后都不走了?”
梵知点头:“是”
这下潋月不说话了,两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