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。”
听了这话,路大爷默默收回手,捂上自己眼睛。
能想象一个胡子拉碴的清秀书生做一副小媳妇样的场面吗?
从书生小院里出来时已是正午,街上来往的行人更多了,且都朝一个方向走。
潋月找了间茶馆坐下,百无聊赖的看着街上人群。
蒜蹄抱着一瓣蒜三两下就啃完了,看着潋月闷闷不乐,好奇问她:“老大,咱为什么一定要修那把琴啊?”
潋月双手托腮,头都没转一下:“这琴里面有空间,修好了就相当于多了个随身空间。”
蒜蹄小小的爪子擦了擦嘴:“放我的轿子里不也一样吗,我变小了它也变小了。”
这下潋月转头了:“你能随时变大让我拿东西吗?”
“这……”这可把蒜蹄问到,半天答不上话,索性躺下装死。
潋月也没跟它继续讨论,把目光转回窗外,底下人越来越多,摩肩接踵,且都朝城外方向跑去。
就连潋月坐的这层茶楼都没有一个人在。
添茶的小二好奇问她:“城外画舫要关门了,今儿是最后一场,所有的姑娘都上台了,姑娘不去凑凑热闹?”
之所以瞧潋月是个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