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男子表情悲伤,银杏收起笑容,无比认真的看着男子深邃眼眸:“能与心上人一起,柴米油盐,受点苦伤也值了。”
苦也值了,男子脑海浮现出故人面容,似乎那个女子也对她说过这话,再每个深夜努力想忘却又不舍的身影,此刻清晰可触。
他抚上银杏脸颊,在这满地金黄的银杏叶上,身影缠绵,情窦初开的女子搂着她的身上人,而君想着他已故的亡妻。
银杏跟着男子走了,离开画舫去到那片银杏林。
画舫的老鸨说那位男子是个大将军,功勋赫赫,有过一位发妻,后来病死了,此后一直孤身一人,他手里珠串就是发妻遗物。
那我便代那女子候他余生,这是清梦原话。老鸨听了,却是笑的接不上气:“一人在另一人心中的位置岂是随意就能代替?”
“只求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。”
老鸨冷笑:“我这画舫待你不好?安心待在这衣食无忧不好?平日如何教你,碰什么都不要去碰那情爱,你为何不肯听话?”
银杏垂眸:“抱歉……”
老鸨转过身子,拂袖:“走吧,莫在回来。”
红衣袖层层叠叠被风轻轻带动,老鸨看着清梦远去的背影嗤笑,举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