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怀里躺了一会,忍不住打破平静:“此去何时归?”
将军认真想了想:“麻烦, 赶早该是三年。”
银杏低头:“好。 ”
将军也低头看着她的小脑袋:“好什么 ?”
银杏语气沉沉:“等君归。”
闻言,将军抬手揉了揉清梦的脑袋,玩笑问她:“ 若我回不来呢?”
“继续等, 多久都等。”
将军笑笑,从袖里摸出一枚白果放入银杏手心:“这是去了皮的银杏果,待这林子结果,我便娶你,可好?”
银杏柔荑小手轻轻握着白果,抬头吻了吻将军的唇角:“好。”
第二日,将军远征。
那个承诺银杏未当真,但一直记着,这该是他最认真的一次哄她了。
将军去后一直未归,战场送来的书信也在第五次落叶时断了。
最后一封信银杏未拆,在盒子里一放就是十来年。
银杏结果了,在银杏认识将军的第二十个年头,一只做工粗糙的木簪子绾着银杏三千白丝,满是皱纹的手抚上那油绿的果子,指夫微微的痛感让她感到一丝丝欣喜。
疼,但是她碰到了。
她难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