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也不怀疑她这蹩脚借口,相反听她这么说还有些失望。
潋月弄不明白他情绪,索性自暴自弃的朝周围打量去。
没什么特别的东西,整间屋子的家具除了自己身下这张血床,就只剩下一张小桌,哪哪都堆着不明物,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。
小桌谁有面铜镜,潋月瞧见时却是被镜里面容吓了一跳,这不是哪老鸨的模样吗?
自己这是……变成她了?
潋月惊愕半天,也只得出这个结论,所以自己身边这位,是她相好?
可这一个两个的是什么癖好?
潋月低头看看自己衣衫,同样是血红一片,料子是极好的,但穿在身上的感觉可不大好。
潋月好奇摸了摸,收回手时发现手掌满是红迹,散着浓浓血腥味。
这衣服,也是被血染了?!
一股恶心感自胃里直涌上喉头,潋月想要强行压下却适得其反,再忍不住趴着床边干呕起来。
男子被她举动吓了一跳,忙伸手给她拍背:“怎么了这是?”
“没……没事。”
潋月吐完方才觉得好受些,坐直身子缓了缓,疲乏感突然涌上,眼皮一沉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