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刚站起,就被潋月搂住腰身。
潋月死死扒拉着他腰带,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:“你以前很宠我的。”
听着话,梵知眉头一挑,将排骨放下,双手捧起潋月小脸:“宠你不代表可以看着你受苦。”
不知怎么,看他严肃眼神潋月觉着有些心虚,弱弱回他:“我没受苦。”
“我心疼……”梵知轻叹一声,手摸上她后脑勺,沉吟半刻又开口:“我能做的……也只有带你走。”
声音极小,似在责怪自己无力。
是啊,自己能做的除了强行把潋月带走还能做什么?
总不能逼着她与自己爹娘断了关系吧?自己没那资格。
直接杀了她牵挂?怕这小丫头要恨死自己更别谈跟他走。
“我也可以等你打下庄子,但你软些可好?挨打不疼?他抓了我顶多是皮肉痛我习惯了,但你不一样,你不该受,便是再不愿意,你也忍着,演的再差都装下去,成吗?”
这木头也是好不容易说了这么一长串,潋月默默放开他腰身,双手圈住自己膝盖缩做一团。
“我娘亲根本走不出那庄子……太多年了……离不了……”
梵知在床边坐下,双手扶上她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