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似明白什么,猛抬头二话不说朝后山走去。
梵知还在昏迷,被下人随意丢在茅草堆上。
路闻走上前踹了两脚,看人还没反应,挥挥手示意下人将他架起来。
“啪!”
牛皮鞭抽打在身上,碰着就是皮开肉绽,疼痛万分。
不过两鞭子梵知就被疼醒,十分费力的睁眼。
路闻见人醒了,立马让下人端上瓷碗,手中匕首毫不犹豫的朝他手腕划去,等着装了一碗,又让人拿来上好的止血药敷上, 这可是个好东西,只要梵知不死,潋月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。
冲下人摆手道:“给小姐送去。”
“是!”
鲜血送来,玉茗夫人也没管是谁的,直往嘴边送,瞧这潋月终于开口喝下才松了口气,她的阿月,可不能再出事了。
连着数十日,潋月才堪堪有力气下地,趁着半夜人都散了,扶着墙慢慢靠近另一间屋子,推开门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,不知是不是阿袅的缘故,令她即使在夜晚瞧东西也清楚的不行。
但此刻,她倒宁愿看不见。
梵知浑身是血的被吊在架子上,黑发垂下看不清面容,但是潋月知道他就是梵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