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,可这么个疯子谁又能忍?
玉茗夫人站在门口看着潋月一会哭一会笑,抓着绣帕的手渐渐收紧。
三日前她照吩咐去求了护身符,奇怪的这小姑娘血疾竟是好了,半死不活的模样也在亲眼看着梵知被送下山开始渐渐好转。
只是不愿在同他们说话,只是笑笑,乖巧的让人害怕。
踌躇半响,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屋里。
“月儿,瑾涯来看你了,见一面怎么样?”
她声音打断潋月胡想,目光从窗外收回,盯着玉茗夫人看了一阵才轻轻点头。
玉茗夫人出门没多久瑾涯就来了,身着玄蓝袍子的少年还提着个包袱,银冠束发,剑眉星目,眼里熠熠星光依旧。
“我想阿月你整日待在屋子里也闷着,赶路紧迫,只能在临镇找了几样玩物来,希望能给你解解闷。”
潋月放下茶盏,目光一眨不眨盯着瑾涯手上动作,说是几样,可大大小小算起来都十六件了。
都是些常玩的物什,对潋月来说没什么新奇,又不能拂了人家好意,眼睛胡乱在那对玩物中扫着,最终落在一只绿竹兔子上,一对红珠做的眼睛倒影着潋月的身影,这倒是有些好玩。
潋月才伸手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