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笨蛋!”潋月气愤的用小手将梵知薄唇捂住。
梵知不再做声,也没气力再与潋月说话,颤着眼睫又昏过去。
路闻来的时候潋月还抱着梵知,看他进来小姑娘也没有一丝害怕,抬头极冷静的看着他,没有血色的薄唇轻启:“我嫁,说辞我会好好配合,给你个好名声,你把他放了。”
路闻冷冷哼声:“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做条件?”
“大不了鱼死网破,他活不了,我也不会留。”
闻言,路闻目光渐渐变得讽刺,一下一下转动着左手玉扳指:“没了血你照样活不了。”
“你让娘亲给我求枚护身符,辟妖鬼那种。”
“你又搞什么幺蛾子。”
“除了信我你也没得选,我死了瀚海可没人能要。”
路闻不再转那玉扳指,背起手静静看着潋月。
潋月也不言语,梵知身上伤口还在流血,昨夜部分血迹流到潋月小手上,经过一晚干涸成了暗红色,与她毫无血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莹白如玉的指尖轻轻勾勒着梵知面颊轮廓,动作缱绻十分。
她在等,等路闻对名利妥协。
瀚海庄身后有个悬海派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