酿还是一如既往地绵长回甘,朕甚是喜欢啊。”
谢太傅一脸茫然,摸不准状况,不敢轻易开口。
谁知皇帝笑道:“谁人不知,从你那讨一点酒,比登天还难,看来你是极其喜欢楚佩那孩子,一出手就就送了她五六坛,我倒是沾了她的光,尝了几口。”
这下谢太傅终于明白了,这些日子莫名被盗的酒感情都是这五公主的手笔,他说也说不得,骂也骂不得,只得暗暗吃了这哑巴亏。
她什么事也没有,谢衡差点被打的半死。
这事,她自然不知,她只知道那段时间她好久没有看到谢衡,来的信里说他最近有些忙。
再见到他时,是一个半月后,偷来的酒也被她喝个精光了。
十二岁的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,可旁人皆在暗地里说,同是出自皇后,她临淮公主却是比不上自己的亲姐姐山阴公主。
最无所谓的就是她,该吃就吃,该睡就睡,该玩就玩,大家都说她是最没心没肺的。
她总会不在意地笑笑,“我自己活得快活就行,旁人又不替我活,管他们做什么。”
生于皇家的她本应该是最身不由己,活得确是最肆意。
十三岁时,她已经长到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