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言然心里挺不希望是他的,毕竟之前发生了那么不愉快的事。
她缓缓挪动过去,打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,她也不敢抬头看他,低头自顾自玩着手机,可一点东西都没有看进去。
“怎么那么早就离开了,这两天工作量大,你做事太随性了。”前面突然传来低沉却磁性的声音。
“我有事,跟刘导也请过假了。”言然抬起头,发现他并没有在看自己。
好在温言之也没有说什么,专心开着车。
正当她以为他什么都不会再说时,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,“你脸上的疤怎么回事?”
怎么每个人见到她不是唯恐避之不及就是问她这个问题。
她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,“小时候被疯狗咬的!”
他知道她在诓她,这样的伤痕不是烫伤就是烧伤,怎么也不可能是咬伤的,见她不想道出实情,他也没有再问,只是浅浅一笑。
两个人一路无话。
很快到达了目的地,温言之停好车,走在言然前面,转头看了她一眼,示意她跟上。
聂余安又加了几个菜,见顾言然来了,立马拉着她在自己旁边坐下,“怎么那么慢,菜都要凉了。”
温言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