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顾言然的情况有些严重,手术修复的可能复原的,但是可能会影响面部的神经,有些后遗症,他也知道她的顾虑。
“不用了,顺其自然就好,那时候看了那么多的医生,都说太严重了,你也别劳心了,现在不也挺好的,没怎么影响生活,又不用靠脸吃饭。”她听出来他话中的惋惜和关心。
她尽量做到语气轻松,而傅歅一直看着她,眼波微动,什么都没有说
“好了好了,不说这个,我有些饿了。 ”顾言然拉着他往厨房走。
“你想吃什么?”傅歅叹了口气,好吧,她不愿说就不说了。
“随便做点好了,我还要喝点桃花酿。”顾言然知道傅老爷子做的桃花酿肯定在等着她,有些迫不及待。
“好,等等给你温两盅。”
“才两盅,你也太小气了吧,我一年才来了这么一回,两盅就想打发我?”这酒的味道她可是回味了好久,两盅根本没法喝尽兴啊。
“今年酿的比往年的后劲要大些,还是要少喝点,小酌怡情,大酌伤身。”他见她有些不满地撇撇嘴,笑了笑。“谁让你一年就来这么一回,你要常来,我次次给你温两盅。”
“就是小气,那么多借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