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之回了一个字,又转身往前走去。
很久以后,温言之才完全了解她喝了酒之后是个什么状态,嗯,有时候,的确是可以让她喝点。
他这是什么反应?
顾言然往前快走两步,追上他,“没有其他想说的了?”
他停下脚步,看向她,“顾言然,我不管你和那块玉之前有什么关系,现在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,你收了其他心思吧。”
她鼻尖一酸,眼睛有些湿润。
“有些东西不需要一定攥在自己手里,只要知道它起码还在就行。”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“走吧 ,前面有家很不错的小吃店,带你去。”
顾言然眨眨眼,将眼中湿润的雾气散去,点了点头。
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
“你好像对这挺熟悉的。”
“嗯,我是南京人。”温言之回她。
之前听聂余安说他是东城的,以为温言之也是东城附近的,没想到他是南京人。
“你也不像第一次来这。”
“我初中以前都是住在南京的,后来去了东城。”
这条街的深处是一条小吃街,这个点,整条街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,空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