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。
“一贯钱!你唬谁呢,一盏灯要一贯钱。”这商贩真是狮子大开口,一贯钱赶得上一般人家一个月的开销了。
她瞧了眼刘楚佩,欲言又止,自家公主哪里知道什么人间疾苦,在宫里都是养尊处优,哪里知道一贯钱的价值。
她在宫中的月钱也才两贯钱,这小贩倒好,一张口就赶上她半个月的月钱。
“怎么了?”刘楚佩见香奴站在那迟迟没有反应,问道。
“再便宜些吧。”香奴不死心,和小贩磨着嘴皮。
那小贩也是会看人,知道做主的是旁边拿着灯的女子,便对着她说,“这位小姐,真的不能再便宜了,这可是小本经营,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,全家人都指望今日呢。”
“阿奴,还愣着做什么。”她听那小贩在一旁絮絮叨叨,早就有些不耐烦了。
香奴无奈,朝着商贩轻轻哼了一声,“收银子吗?”
一两银子正抵得上一贯钱,此时银子还未当作正式货币,但在民间也有少数流通。
每次出门香奴只带些碎银子和一袋铜钱,要是带上十几贯钱出门,岂不累死。
那商贩一听,眼睛发光,“收收收。”果真,这小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