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需要多练习。”顾言然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天赋异禀的人,虽然在外人看来的确如此,但是她深知,她只不过是占了刘楚佩的便宜。
金教授的字有种岁月沉淀的恢弘大气,是顾言然所没有的,她在一旁看得极为认真,虚心学习。
他写下最后一个字,收了笔,他落下一个钤印:金望舒印。
望舒二字出自《离骚》的“前望舒使先驱兮,后飞廉使奔属”。
顾言然很是喜欢,望舒二字也因为一个名叫戴望舒的诗人,让她每次看到,都会有一种江南烟雨的朦胧诗意感。
“这学期有选我的课吗?”金教授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学生。
“好像没有吧,这学期我选课挺少,准备多出去实践。”学分她修的也差不多了,这学期课就比较少了。
“也好,是该多出去跑跑。”金教授放下手中的东西,往工作室里间走去,对着顾言然招招手,示意她跟过来。
金教授在桌子上翻找了一会儿,将一沓纸递给她,“你看看,这是最新出土的一个南北朝时期的墓穴。墓主身份不详,不过随葬品中还是有几样很有研究价值,你往后翻翻。”他知道顾言然是主修魏晋南北朝时期,这才将这东西拿给她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