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清楚,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。”
“原来,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啊。”顾言然凄凄一笑,落下泪来,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在桌上。
“你们所有人都不在了,只留下我一个人了,阿奴,我不想一个人。”
二十岁的顾言然蹲在一旁,哭的像个孩子,没有人知道。
早晨起来时,她见镜子里那个顶着大肿眼的自己,有些无奈,拿了冰袋敷了敷。
第一天上课她不想迟到,见眼睛只稍稍好了一些,她也顾不得其他,戴上口罩,拿起包就走。
教室里来了一半人,她走进去,寝室另外三人已经在了,见到顾言然,她们向她招了招手,示意她坐过去。
顾言然心中一暖,前两年习惯一个人了,虽然突然旁边多了人会不大习惯,但她并不排斥。
她坐到何彦怡旁边,这门课的教授已是花甲之年,说起话来的语调有些像以前的先生,她不是很喜欢,缓慢低沉,又无抑扬顿挫,着实让人容易犯困,但她还是强撑着困意,一扫周围,早就倒下了一大片。
教授也见怪不怪,只是自顾自讲着,讲到重要之处时,他停顿一下,扫了眼讲台之下,只有寥寥几人在做着笔记,他嘴角一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