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这倒是知道了温言之为什么会对顾言然有好感了,以前去温言之那,总是见他不管多忙,都要抽半小时自己泡壶茶喝。
结果顾言然这也是如此,他一个外行人都觉得她是个懂茶的人。
他没有那个兴致,虽然喝,但是品不来茶,所有茶让他尝,不过都是一个味道。
用温言之的话来说,那就是,给他喝茶,简直就是浪费。
“额……”说真的,家里除了茶好像真的没别的东西了,“只有白开水了。”
“成。”他也不挑,他还是不浪费顾言然的好茶了。
她去厨房烧热水,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“我去。”聂余安见顾言然在厨房忙碌,起身去开门。
正是温言之。
温言之见来开门的是聂余安,低头看了看他脚上,皱了皱眉,取出袋子中的拖鞋,丢在地上,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“穿这个。”
聂余安低头看了眼和他脚上并无差别的拖鞋,一脸疑惑,“不是一样吗?换了干嘛?”
一样?怎么可能一样,他脚上那双可是顾言然买的,当然不一样了,本来他准备买个其他颜色的,可是店里暂时就只有这一种颜色。
“让你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