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理应是不会出此大错的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,肯定是你记错了。”他死活不肯承认有错,跟个孩子一样,其实他是有些心虚,但很是嘴硬,要是真错了岂不是在外孙女面前丢了脸,他这老脸往哪儿搁。
他也是最近才开始研究起金文来,但心中觉得顾言然自然是比不过他的,她随意一指,便指出他的错误,应当只是个巧合罢了。
顾言然在这一方面有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固执,她掀起面前的宣纸,又铺了一张,起笔落下一个“舞”字。
不得不说,她下笔行云流水,不像是第一次写。
许老爷子看了看她写的,又看了眼自己写的。
看样子,她是真的懂。
“什么时候学的?”许老爷子面子这时当真有些挂不住了,自己活了这么大把岁数,竟然比不上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孩子。
“忘了,以前自己琢磨的。”顾言然放下笔,将自己那张取走。
许老爷子也不生气,对她反倒是满满的自豪感,他喜欢这个孩子最大的原因,就是她的脾性和兴趣跟他很像,平日里两人总是一起写字,品茶。
在字一方面,不得不说,顾言然是极有天赋的。
小时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