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说什么,他偷偷往温言之那里瞄了一眼,见他只是站在一旁,目光柔和,使得他心里对顾言然的不满都压了下去,不敢说出来。
“所以说明这石棺是临时准备的,而且不是石匠刻的。”死者为大,碑文的刻写是极其讲究的,容不得一点差错,何况是皇家之墓,现在看来可能没有什么大问题,可是在那时,刻成这样,不掉脑袋是不可能的,更不可能再用做石棺。
除此之外,她觉得这也不可能是刘楚玉自己刻的,刻石碑需要将力道控制得当,这是一个养在深宫中女子完全做不到的。
这才是她最疑惑的地方,这碑文是谁刻的,为什么只有这几个字,再没有其他内容,这种情况放在任何一个墓中,都是不曾见过的。
“好了,都各自去忙自己的,浪费一天时间什么也没拿出来。”温言之站在一旁淡淡开口赶人,他皱了皱眉,一群人都围在顾言然旁边做什么。
几个人心中还有疑问,想问顾言然,可是见温言之有些不悦,也不敢再站着,四散开去。
“你还觉得这是刘楚玉的墓吗?”见旁边没有别人,温言之半蹲下去,视线与她齐平,开口询问她。
顾言然没有说话,她现在心里冒出一个她不敢想,也不敢相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