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被寒风吹得打了一个寒颤,她赶忙披上那件顺出来的棉服。
她怎么一急就忘了一个是夏天一个是冬天,还好还有一件。
“美女,还没知道你名字呢。”许文昊跟在她身后,锲而不舍,“晚上这么冷,看你里面穿这么单薄,我车里还有一件衣服,要不借你,你家住哪,我送你回去。”
顾言然如今终于知道狗皮膏药的真正含义了,是许文昊本人无疑了。
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顾言然裹了裹身上的棉服,往外走去。
许文
昊没有再追,拿出手机看着上面自己刚刚趁她睡觉拍的一张照片。呵,这样还怕不知道你是谁?
顾言然压低头,往人多的地方走着,深怕周围有许亦琛的人,她拿出手机想给许亦琛发个短信,后来还是想了想放弃了,许亦琛脾气他了解,现在肯定被气得不行,她还是不去撞枪口了。
她在机场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“美女,去哪?”司机见只有她一个人有些好奇,大晚上这姑娘没人接?一个人啊。
“去……”她突然想起自己连温言之家在哪里都不知道,只知道怎么走,“师傅麻烦先到城南那边,我再给您指路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