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摆瓷器花瓶的地方。
整间屋子跟她的那间的装饰不一样,可又有异曲同工之妙,她的心有些慌乱地跳动着,此时早就忘了自己是来找人家说理的。
书房在楼上,顾言然上了二楼,走到书房门口,敲了敲门,里面没有人应,她轻轻地扭动着把手,打开了门。
里面又是一股梨木的清香,让她浑身都松懈下来,她慢慢走了进去,发现里面的装配物件都十分齐全,可是没有人。
好奇心驱使着她慢慢走了进去,书桌上摊着一张宣纸,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干,也没有落款,应当是刚刚写的,那人呢?
突然,从身后一个人缓缓抱住她,顾言然浑身一紧,吓得欲推开后面的人,但是从身后传来的熟悉的气味,让她平静了下来。
“回来了。”身后的人将头靠在她的肩膀处,在她耳边厮磨,低沉诱人的声音和他呼出的气体,让顾言然浑身一震。
“嗯。”顾言然如今像是大脑缺氧一般,不知道作何回应这是愣愣地站在原地,任由他抱着她。
“我想你了。”他又将她紧了紧,埋在她的颈间。
“那你也不来找我?”听到他的话,顾言然心中一软,但是又想到之前半个月的时间,他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