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没有变过,怎么的?也让我瞧瞧啊,这书里可有什么有意思东西。”江彧忍不住戏谑道。
他终于有了反应,将书合上放在一旁,“人到哪儿了?”
“会稽。”江彧站起身,“也是方才来报,时间算起来,他们也应该是两个时辰前到了的。拓拔略也是狡猾,他绕了好几个山路,换了好几辆马车,本来我们的人都跟丢了,不过还好,那刘楚佩也是机灵,在岔路口刻了标记,我们的人才继续跟到人的。”
王莹轻笑了一声。
“笑什么?”
“你以为拓拔略没点脑子?他自然是默许刘楚佩做标记的,好让我们的人顺利跟着他到会稽。”
“这么嚣张?”江彧撇撇嘴,“拓拔略这些年可是越发让人讨厌了。”
“他如今只是怀疑,还不确定你在建康,你就不必跟我去了,反正他要见的人也是我。”他站起身来,将一旁的棋子一一收起。
“什么意思?你要过去?”江彧眼睛一亮,完全没有对他的担心,打趣道:“怎么?还是担心那小姑娘吧,不过也是,这么可爱伶俐,谁不喜欢,说不定那拓拔略都能被她给收服了呢。”
“我倒是不担心她,我就怕她玩得乐不思蜀的,受累的还是